当初香港红埔基金接盘是王为民谈的。眼看解禁期到,他们却半途变卦,王为民很恼火,三个合伙人在会议室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深秋的正午,窗外的银杏树叶飘落一地,行人踩着金黄色的树叶前行,车流如织。这座城市通过摇号限购车辆,拥堵的困境依然无解,就像对住房限购,越限购房价越高。前天晚上,广播电台播放专家访谈,堵不如疏,当年大禹治水就是以“疏”代替“堵”,政策制定者要高瞻远瞩,视野要高,格局要宏大。听着这些专家访谈,听众解气,但眼前的问题是突发疾病需要急诊,中风了要疏通血管,血管堵塞要植入支架或搭桥,先应急救活了再说,这个时候讨论怎么得的病,或者未来要如何防备,都是废话,活着最重要。正如眼前从凯冠生物退出的计划,一个半月的时间稍纵即逝,敲定的买家却中途变卦。
必须赶紧抛掉!
他们担心事件泄漏,将万劫不复。是的,凯冠生物成功IPO充满着罪恶,虽然中国股市几千家上市公司IPO时并非每家都那么干净,凯冠生物绝对不是孤立的案例。在一级市场浸淫多年,知道各种版本IPO的故事,没有几把刷子,谁敢碰股票?但在二级市场,博傻的都是勤俭节约的散户,在市场一片骚动的情况下,散户们纷纷像搬大白菜一样,转眼就把积蓄从银行搬到股市,在这种前赴后继的汹涌散户潮中,即使再烂的股票也会牛气冲天。重庆有家股票被ST的公司,濒临倒闭,主业完蛋,年收入只有几十万元,还是依靠出租公司厂房获得的,股价却一度被炒高到11块多,因为市场上充斥着真假难辨的借壳重组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