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恪也犯了难,一筹莫展道:“竟是忘了这茬,河西的那些贪官污吏悉数下马,而以往河西盐税缺漏,恐怕都是那些贪官污吏起作用。如今又换了一茬新官,我等想要追回缺缴税款,查办不法盐商,属实难如登天。”
两位助手态度悲观,唯有陆沉斗志高昂,道:“难办也得办,那些盐商如果只是缺缴税款也就罢了,得知我等下来巡盐,竟还敢买通山贼土匪,意欲将我等截杀于半道。连我等钦差都敢杀,可见那些盐商气焰嚣张到了何等地步,平素欺男霸女的事肯定没少干。如果这次不将这些家伙全都揪出来灭个干净,我等岂非白下来一趟。”
朱恪忙道:“大人说的是,下官愿做马前卒,谨遵大人发号施令,大人想要如何做,下官定亦步亦趋,奋力跟随!”
张进不擅溜须拍马,没法像朱恪说的那般天花乱坠,但也想讨好陆沉这位当今大齐的权势人物,紧跟着也拱手说道:“下官亦谨遵陆大人调令。”
陆沉颔首道:“好,今日暂且休息一晚,明日便照布政使司送来的名册,按图索骥,下去走访,看看能不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遵命。”
朱恪、张进同时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