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汤不就是她亲手熬煮的?”王澍英冷笑了声,指腹在美人的耳垂一侧摩挲着,“小门小户的丫头就是矫情,没有你们知冷知热。”
“是公子风华无双。”美人如蛇一般缠绕在王澍英身上,不断地用手撩拨着他,“公子今夜可不能去惠兰园,说好了在妾这儿宿一夜的。”
“自然是不去的。”王澍英从善如流,“我已经在惠兰园用过了晚膳,她该心满意足了,送这汤过来也无非是想要我夜里再去罢了。”
对顺服的美人,他从来都有耐心。
美人嘻嘻笑了声,身子扭了扭,好奇地问:“那临水小筑的那位呢?可服了?这位若始终不服,妾帮公子训她如何?要妾说,公子往后还是别要这种破落地方的娘子了——”
话还没说完,美人脸上的笑容便僵住。
无他。
刚才还春风一般的王澍英,此刻已经面色铁青,眼底满是凶光。
“公子饶命。”
知趣的美人赶忙起身,跪在了榻边。
“我做事,最不喜欢女人插嘴。”王澍英撑着膝盖俯身,目光阴冷地盯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一字一句地说:“争宠可以,但莫想着对我指指点点。”
美人抖若筛糠,连连磕头,哆嗦道:“是妾失仪,望公子恕罪。”
方才还面染怒色的王澍英倏忽间笑开,俯身一捞美人软腰,边用嘴亲吻着美人的脖颈,边含糊地说:“知道失仪便好,今夜好好服侍,方才算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