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则不过几百两银子的收入,除去买草药的本钱还有其他费用,所剩不多。
守备府采选的刀伤药是为北部边关几十万大军准备的,只要能得到给守备府供应刀伤药的机会,每年至少有几万两银子的进项。
几万两银子对于一个药铺东家来说,等于是扶摇直上黄金台了。
木樨的目光从每一个伤兵身上扫过,发现六号大块头的伤兵脸色不对。
就在她猜测大块头伤兵哪里不舒服的时候,他胸前的伤口裂开了,鲜血像开口的泉眼般流淌出来,大叫一声躺在了地上。
给他上药的医馆东家吓得手足无措,忙跑到最前面去求安乐堂的马大夫。
马大夫看求到他头上了,没有马上去医治,而是故意摆谱板起脸训斥医馆的东家。
“没有真本事就不要到这里来丢人现眼,不仅丢了西汶州药铺的脸,还害了奋战沙场的将士。回去把医馆关门,省得庸医害人。”
药铺东家唯恐伤兵有个意外摊上官司,跪在马大夫脚下连连叩头。
“求马大夫救救那位伤兵吧,我医术拙劣,这就回去把医馆关了。”
马大夫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走到大块头伤兵身边,让人把他抬到桌子上,撕开身上裹着的纱布,看了看伤口,示意伙计递上安乐堂的刀伤药。
马大夫很专业的给大块头伤兵处理了伤口,撒上安乐堂的刀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