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景阳咋办?早晨谁送他去上学?晚上谁接他回家?”马志军摊开双手。
“早晨孩子上学,你七点送他呗,晚上我下班早,我接他回家,啥也不耽误啊。”窦芍药轻描淡写地说。
“你说的轻巧,我晚上应酬回来的那么晚,全靠早上睡个懒觉补充体力呢,你让我去送他上学,想折腾死我啊?”
马志军忽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窦芍药,气鼓鼓的样子。
“你晚上的应酬也不是必须参加不可,再说你就不能早点散场,早点回家?瞧你一天天喝的,醉醺醺不说,已经是酒精肝了,这么喝下去对身体也不好啊。”窦芍药仍然坐在沙发上,尽量把语调调整到温柔一档。
“你别整这套,不行,我坚决不同意!”马志军又提高了声调。
“你小点声……”
窦芍药把手指竖在嘴唇上,指了指儿子房间。
马志军也意识到自己的声调太高,朝马景阳房间走去,想把门关严些。
不料他刚走到门口,屋门突然打开,把他吓得一哆嗦。
“你干嘛,出来也不吱一声,吓我一跳。”马志军手抚胸口对儿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