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蓓卡,我来告诉你是什么伤害我了。经我之手,你学会了接受不同的教义,而不是……”他把手中的卷轴举起,仿佛那是一根短棒。
“根本没什么教义,拉比。哦,对,她们有一份‘终章’,但那就是一些名言警句,有时候有用,有时候完全可以忽略。她们总是会调整‘终章’,让它适应当前的需求。”
“有些教义是不能调整的,吕蓓卡!”
她低头看着他,眼里满是难以掩饰的不满。他就是这样看姐妹会的,还是他害怕谈论它?
约书亚走过来站在她身边,手上沾满了油腻,额头和脸颊上都是黑色的污点:“你的建议是对的。又能用了。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问题是——”
“你不知道是什么问题。”拉比插话说。
“机械问题,拉比,”吕蓓卡说,“这间无厅的力场扭曲了机械。”
“我们不能引入无摩擦机械,”约书亚说,“那样太明目张胆了,更不用说成本问题了。”
“你的机械并不是唯一被扭曲的东西。”
约书亚双眉一挑,看向吕蓓卡。他是怎么了?这么说约书亚也相信贝尼·杰瑟里特的洞见力。这让拉比感觉很受伤。他的人民竟然去别处寻求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