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么偏激!”高相哀叹,“我儿福大命大,苏姑娘医术高明,连殿下那么难解的毒都解了,她一定会没事的!”
“没事就算了吗?”袁氏冷哼,“遭了这么多罪,又当众被他叱责,我儿声名尽毁于他手!他若不肯纳我儿,我儿将来如何再议亲?又有哪个世家子弟敢来娶她?她这花样年华,若就这般葬送了,与死又有何异?萧凛他于情于理,都得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待才行!”
高相被她说懵圈了,竟也觉得她说得颇有道理的样子,一时竟沉吟未语。
袁氏那边却已打定了主意:“待会儿入宫,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一切交由我来处理!此番若不能为我儿讨回公道,我们高家的颜面又将何存?再者……”
她顿了顿,冷笑道:“你一直为他鞠躬尽瘁,为助他登基,押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这么多年,我们从未主动向他要过什么!若连这点卑微的请求,他都不能应允的话,那你是得好好考虑一下,这位君主,到底值不值得追随了!若是为了一个女子,连追随他这么多年的老臣都不要了,恕妾身直言,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