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金兀术方天画戟一挥,花溶差点被他砸下马来,头发散开,脸庞差点被划出一道血痕.他手一松,方天画戟移开,二人几乎已经面对面,“花溶,你把儿子藏到哪里去了?”
花溶紧紧握住弓箭,如此近距离下,弓箭已经失去了它的威力,只有靠里面的利刃搏杀.但是,这利刃在巨大的方天画戟面前,是如此微不足道.她喘一口气,根本就不回答.
金兀术再次大声追问,怒不可遏:“花溶,你为何要带走儿子逃走?本太子哪一点对不起你了?”
花溶想起耶律观音那番做作,冷笑一声:“文龙,他根本不是你儿子……”
金兀术大怒:“你胡说什么?”
“四太子,你还是顾着你自己的儿子就好了……”
金兀术紧紧盯着她:“花溶,你在吃醋?”
几名金军冲上来,围住花溶,金兀术大喝一声:“你们退下……”几人赶紧退下,花溶松一口气,只盯着自己面前树立的方天画戟.
金兀术还是盯着她:“花溶,那天你带儿子逃跑,难道是吃醋了?”
花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哪怕耶律观音为他生一百个儿子,又跟自己什么关系?只是,绝不能让大宋的烈士遗孤认贼作父罢了.
“花溶,耶律观音之事并非如你想象的那样……”他见花溶的面色逐渐有了缓和,更是开心,“花溶,本太子真的没有对不起你.你先告诉我,儿子是不是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