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鱼依旧低着头,跟沈言肆牵着手的地方一片湿润,不知道是她的冷汗还是沈言肆的。
“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沈言肆抬头看着沈老太太,“我虽然离了沈氏,但是帝世到底是我凭自己的本事开的,沈氏的董事想去帝世消费快活,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来?”
嘭!
又是一下拐杖砸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沉闷有恐怖。
“我是老了,但是还没死!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的这点小手段别当我不知道!我警告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动作,别怪我不客气!”
沈言肆勾勾唇,不卑不亢,“打您也打过了,骂也骂了,该给出去的我也给出去了,除了我这条命,你还能怎么对我不客气?”
“二叔做了的事情,分明证据确凿,您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没做的事情,只要您觉得我做了,就往我身上强加,您觉得您的这个做法对吗?”
“二叔愚笨无能,在做生意上着实是没有天分,这点连您都清楚,更何况是公司的股东呢?他们有他们的选择,并非我能左右的了的。”
沈言肆这一席话说下来,沈老太太的脸上更是阴云密布,随即冷笑,“别把自己写想的太有能耐,你能做到的,别人一样能做到。”
“您说的是。”
沈言肆没有过多辩驳,而是应承下来。
这件事到这里就算告一段落,沈言肆句句说的在理,沈老太太找不到可以发脾气的点,只能把目光又看向姜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