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回答,一翻转花溶的手,摸摸她的脉搏,才说:“老身早年多看医书,这些年流落,也略知一二医理,可是,你脉搏正常,并非无孕之脉……”
花溶惨然一笑,摇摇头:“我是被一人无意中打伤,吃了一年的灵芝和虎骨才苟延残喘,保全性命.也许,正因为如此,脉象看不出来.但无论是金国的巫医还是宫廷的医官王继先,都断定我再无生育……”
李易安有些不以为然:“巫医如何,我不清楚.但王继先,除了治阳痿之症,在其他方面并不精通.他的话怎做得数?”
花溶其实对王继先的医术也并不太以为然,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赵德基的唯一的儿子先天不足,身子病弱,直到现在,王继先等也没能拿出任何有效的方法,小皇子一天比一天病弱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苗刘兵变时,她曾亲眼见过,心里真担心这孩子活不了多久.但这话,她自然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