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并不作答。
还真让他给说中了。
这时候,迎面走来仨人。
看到我们后,他们愣了一下,却没跟先前的人一样躲得远远的,而是朝我们走了过来。
是根叔,根婶,还有老村长。
根婶脚步明显加快,到我跟前后,又变得局促起来,搓着手急切的问:“陈易,那任老婆子……”
“死了。”
我淡淡回了一句,又加了一句:“一家八口全死了。”
我清晰的看到,根婶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继而变得惊慌起来。
她往左右看了眼,压低声音,担忧的说:“你这……你咋还敢在村里待啊,称没人知道,快走吧。”
根叔也焦急起来,扯了把根婶的袖子说:“你回去家里收拾点好拿的东西,给小易路上带走。”
我眨了眨眼,突然明白过来。
这两人以为这是我干的,把我当杀人凶手了。
不过我没介意,反而心里舒坦许多。
这两口子,好歹没恩将仇报。
我摆摆手,解释说:“他们的死跟我没关系,那八口人,全是任老太婆害死的。哦,任老太婆的儿子是自杀的,不过也没差。”
根叔和根婶对视一眼,显然没相信。
我直接将王浑拉过来说:“喏,这是我证人。任家的法事,还是他给做的呢。”
王浑没给我捅娄子,笑着冲三人点了点头。
根叔和根婶这才松了口气。
倒是一直没说话的老村长,此刻眼睛一亮,仔细打量着王浑,试探着问:“小易,这位是阴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