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尚未燃烛,门一关,骤然昏暗,花溶眼前一黑,惊得几乎尖叫起来,只闻得一阵刺鼻的酒味,一个铁塔般的身子伫立在面前,一只手撑在墙上,将自己整个圈在里面,仿佛突然陷入了漆黑的牢笼.
她惊恐万状:“秦尚城,你想干什么?”
“呵呵,丫头,幸好你没要鸟王爷的赏赐.我就知道,你不会要的.”
她镇定一点儿:“我自然不会要他的赏赐,但这与你何干?”
“我的老婆,自然不许要其他男人的赏赐.丫头,你收拾一下,马上随我离开这里.”
“你疯了!秦尚城,快离开.”
“丫头,你必须马上跟我走.鸟王爷要登基了,待他成了皇帝,一道圣旨下来,你不嫁也得嫁他,老子可不能冒这个险.”
花溶再也忍耐不住:“我早已不是你的老婆.你休要胡搅蛮缠.”
“丫头,我得对你负责.”
“鹏举自然会对我负责.”
鹏举,鹏举,秦大王听得鬼火冒,忽然想起她那天的话,提着酒壶,又咕噜喝了一大口:“丫头,你说你要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