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就是老师说的人?”齐攸笑了笑:“这位应该就是姚师弟了吧。”
姚奕衡轻轻的点了点头:“师兄好。”
可显然现在的齐攸没有那个心情去管姚奕衡,袭珍珠在学院里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瞬间就好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那么这位是你的妻子?”
“你好,我叫袭珍珠。”袭珍珠习惯了现代的打招呼方式,脸上带着笑容。
齐悠突然放心下来,这样看来的话,自己的花是彻底有救了。
毕竟师父那种不说大话的人,都夸得神乎其神的样子,显然是有些能耐的。
“您是豆豆的夫子,那里面那位呢?”袭珍珠还以为里面在授课的人是豆豆的夫子来着。
齐攸解释道:“里面那位是我的朋友,一直都和我一起教学生,这几天我身体不适,所以都是他来传课授业的。”
袭珍珠这才注意到齐攸的脸色有些苍白:“您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至于这株蝴蝶花,我一定会完好的给您送回来的。”
“那就拜托您了,这是我妻子和我大婚之后养的,也算是我们的一个见证,我都不敢带回家里,不然她就要伤心了。”齐攸笑了笑,到时没有不好意思,说出来也只是希望袭珍珠能照顾的更精细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