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时间到了,有人在喊周岁淮过去。
周岁淮头也不回的走了,走了好远,拍摄者的人“咦——”了一声,问:“周老师,口袋里的帕子呢?”
周岁淮:“丢了。”
扁栀没有走,她在边上等了很久,想着拍摄途中周岁淮若是休息,她还有机会,可他行程很忙,拍摄一直没停。
等结束了,车子直接来,把人载走了。
扁栀捏着那条白手帕,攥了三个小时,一直没机会上去。
出师不利,扁栀很沮丧。
回去的时候,万倩打着哈欠从她房间里出来,看见她回来,一脸的惊讶,“宝贝,啥情况啊,这才几点啊,这就叙完旧?五年没见,会不会太快了点?”
万倩挑了挑眉毛,一脸暧昧的问扁栀,“不会,太久没用,不行了吧?”
扁栀没心情,垂头丧气的进门。
万倩察觉不对,也不开玩笑了,立马跟上去问,“怎么?谈崩了?”
扁栀想起周岁淮抬手那一下,真的是带着恨意的想甩开她,她沮丧的点点头:“嗯,崩的稀碎。”
万倩有点怕扁栀的低落情绪会再度引发抑郁症,她立马打着哈哈,“哎呦,怕啥,咱这张脸是开玩笑的么?我跟你说,他现在就是有脾气,五年摆在那里呢,人之常情,你就让他耍耍脾气,别跟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