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结婚了?”
秦战脚步一顿,慢慢点头,“嗯,结婚证都藏在衣柜里了。”
洛鲤恍惚的“哦”一声,又安静地走了两圈后,再次停下来看他。
“那咱俩今晚......能一块儿睡了?”
两人搬进来后就一直是一床被子睡的,但现在这个“睡”,肯定是不单纯的那个“睡”。
秦战喉结重重滚了一下,好像是空气咽多了,还没忍住地打了个嗝。
“嗯......”
洛鲤默了默,发自肺腑地问道:“战哥,你知道该怎么睡吗?”
她上辈子虽然没实践过,但作为医生,自然知道女人第一次很疼。
而且还不是一般疼。
像她战哥这种尺寸过分雄伟的,要是稍微急切一点,那她流的就指不定是处子血还是撕裂血了!
洛鲤越想越怂,忍不住往旁边躲两步,缩着脖子小声道:“要不咱俩今晚就当演习,先试试,不睡到最后?”
秦战看她一眼,没接话,只让她先去洗澡。
洛鲤洗得那叫一个忐忑啊,恨不得把纸笔拿进浴室里,边洗边画幅严谨的构造图给他学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