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卿羞怒不已,指着陆沉大喝道:“你你你……你要造反不成!”
这已经不是赵简卿第一次给陆沉扣帽子了,陆沉还真有些火了,寒声道:“你们都是些什么货色,难道扒了尔等官袍,本侯就是要造反?小子,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你屡屡以下犯上,无中生有,言语中伤本侯,真是可恶。”
赵简卿怒道:“有能耐你就杀了我!看天下人不戳破你的脊梁骨!”
“杀了你,怕脏了本侯的手。”陆沉一摆手,说道:“我看这位赵大人脊梁骨就硬的很,却不知到底是不是真的那般威武不能屈,来,将他打跪下,不是跪本侯,而是跪宫中的陛下,他枉为陛下臣子,让他向陛下忏悔恕罪!”
鹰卫得令,走到赵简卿面前,三拳两脚,便将赵简卿打得跪倒在地。
赵简卿被鹰卫们按着,脑袋都贴在了地面,只觉羞辱之极,咬牙切齿道:“姓陆的,你羞辱朝廷命官,你……你不得好死!”
陆沉唉声叹气道:“世人皆怜悯弱者,而厌憎强者,本侯知道,即便本侯占着理,但今日之事,也难免不会被人添油加醋,被世人所议论评说,说本侯嚣张跋扈,说本侯欺压朝臣。”
他越说声音越冷,“不过本侯不在乎,如果连你们这些泼皮无赖都治不了,本侯还如何行使监察百官之权。再者,别以为只有你们这些家伙会使笔杆子污人清白,论肚子里的墨水,你们就算绑在一块,也不及本侯分毫。到底是尔等无理取闹,聚众闹事,还是本侯嚣张跋扈,欺压朝臣,自有公论。你们若不服,就到陛下那里去告我,咱们御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