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等了多久,我的肩膀和手臂已被勒得失去了知觉,整个身体都木木的。
“喂,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我在心里有气无力地呐喊。
回应我的只有营帐外的声声马嘶和浓郁的突厥语。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意识模糊的我忽然听见营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我顿时清醒起来:莫非,他们来了?
我立刻起身,一步一步往外跳,不料刚跳到门口,已经有些发虚的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也就在这时,布帘被挑开。
“皇后!”
耳边是骆飞熟悉的声音,那样急迫。
该死,怎么让他看到我这副丑样子。
抬起头,绽了个尴尬的笑容给他,他的眉深深拧成一团,愤怒与痛惜纠结难解。
他扶起我,扯掉我口中的布,见我一身狼狈,寒星般的眸子幽光乍现。
剑起,剑落,身上的绳子终于跌落在地上。
我身上一软,几欲跌倒。骆飞一手揽住我,一手的拇指已将长剑挑开。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那股子寒意我却能感受得到。
“阿飞。”我抓住他握剑的手,小声制止。他的手微微一颤,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