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都怪他!
贺淮宴兴味的勾唇轻笑,打量了她几秒,“是我勾引的,但你也是半推半就”
南婠:“……”
她淡嗤了一声,别过脸紧闭着眼,不想在和男人掰扯下去。
贺淮宴莫名觉得有点憋屈,像个被用完就甩的工具人,眯了眯眼,眸底染了几分阴郁,修长的指节捏住南婠的下巴。
他继续道:“你只准我勾引你,其他男人,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能给,答应我”
南婠无气无力,闷闷应了声“嗯”,男人才算放过她。
其实贺淮宴不说,她也不会随便和任何一个男人发生点什么。
贺淮宴挺满意她的乖顺应声,长腿一横,闭着眼随她的呼吸一起沉沉入睡。
……
另一边,徐助去了港安医院接谢婉柔出院。
按理说,谢婉柔前些天就可以出院的,但她一直在医院等,希望男人可以偶尔来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