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琬想为喜鹊粘金羽,可金线太粗,粘上显得特别死板,还不如不要呢,华琬有些儿灰心丧气。
陶学录终于在旁说道:“华丫头,郑老夫人定的簪子并不复杂,多半是其在中秋宴上赠于小辈的伴手礼,你可别钻牛角尖了,还有,首饰上若要添羽,就该用真的,甚至是点翠之法,可能明白?”
熟读了《碎金》的华琬自知晓甚为点翠,连连摇头说太残忍了,“陶婶娘,不能再拔出更细的金线了吗?”
“不能了,钻孔石再细下去,硬度就会不够,你这死心眼的孩子,不管怎样,先用夕食吧,午食你便未用多少,再怎样也不能将身子熬坏了,一会回斋舍,你可以再想想。”陶学录虽然自己食欲不佳,可不能让华琬饿着。
华琬抬眼见陶学录神色疲累,赶忙点点头。
夕食陶学录几乎没吃两口,那再爽口不过的菊丝冷淘,陶学录尝了尝便放下食箸,华琬亦闷闷地吃着。
好不容易用过夕食,收起食案,趁了小陶送空食盒出去时,华琬起身走至陶学录身后,乖巧地说道:“陶婶娘是不是累了,学生替婶娘捏捏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