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紧紧的抓着床单,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他是受害者,他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做,自我催眠着,白钰就闭上了眼睛,想要无视姬虞和姬虞说的话。
姬虞拉了椅子坐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掩耳盗铃的白钰,“其实我大概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你肯定在想,当初你们霸占了别人的成果,搞了学术造假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其中两个主谋还已经离世了,再加上你现在受伤,警方一定会增加人手保护你,你一定很安全,而凶手,他拿不出你学术造假的证据,所以才会采取这么极端的办法来报仇,你只要一直躺在这里,哪怕是凶手找上门来,也会被警察抓住,到时候,学术造假这件事就只有你知道,你也就不怕了,我猜的对不对?”
白钰睁开眼睛,等着姬虞,“你知道什么?”
姬虞扯了扯嘴角,靠在椅背上,“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你再不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那就算警局派再多的人保护你,也不一定能保证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