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竹点了点头,从她手中取过欠据,粗略看了一眼,正准备又递过去。
忽然扫到了欠据末尾写的名字,瞳孔猛地一缩,眼里染上惊讶之色,怎么会是他?
欠据上的名字不是别人,而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余知易。
难怪刘武说他们是从兆县来的,可是,他们在兆县好好的,又回来作什么?
寻亲?
余家在朔州没有别的亲戚,难不成是来找她的?
余晚竹皱起眉,“梅儿,那刘武可还说过什么?”
梅儿见她忽然间脸色不对,便仔细回想了一番,说道:“他说还没找到他家公子,不过已经去州衙报了官,别的,倒是没说什么了。”
余晚竹沉默片刻,说道:“下午我与你一道去铺子。”
余知易也算是土生土长的朔州人,对朔州的地方门儿清,他消失这么久,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继母和几个弟弟都不待见她,往日在暗地里没少欺压她。
余晚竹其实很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