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听了这话,不由有些担心:“弗儿的胎相不好么?”
算来如今也有四个月了,理当安稳才对,难不成是早前小产落下的病根儿么?
说起这个她也有些不耐,只道:“是太后小题大做,生怕有个意外。”
他这才安心,想了想,便道:“她既有此心,那你便全她之意也罢。只是说是小住,恐也得等到弗儿临盆出月后,蕤蕤爱悠闲,在宫里拘上那么些个时日,恐不自在。”
她闻言冷哼,道:“便是她自在,我也不会带她去。我们统共这么三个女儿,一个已入天家,另一个也被你那妹妹打了这么许久的主意了,唯独就剩这一个小闺女,若再叫她盯上,我还活不活了!”
谢公被她说得好不容易展了颜,顿了顿,想起什么,又道:“唔,对了,我才同嗽玉说话时,见她肩上似乎不大痛快,想来是连日这么一急,旧伤又犯了。”
她点点头,“皇上派太医令来看过了,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