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温鱼越说越多,陆启的表情就越复杂。
“你……你怎么知道的?”陆启震惊道。
他看了看温鱼,又扭头去看顾宴,喃喃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温姑娘,难不成你也见过这样的人?大夫跟我说,这病药石无医,这些年来,我把她放在寒山寺里,也是怕她和其他人接触多了,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那她发生以上这几种行为的时候,分别是什么时候,你记得吗?”温鱼又细细的问起来。
陆启想了想,说:“她其实……尿床应该是没有的,但我毕竟是男子,女儿家的这些事情,我有时也的确知之甚少,纵火也是当年她在陆府住的那两年发生的事情,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她只是在房里点燃了床幔,但等我们问起来的时候,她又说不是自己放的,是那床幔自己燃起来的。”
他抹了把眼睛,委委屈屈的说:“我的确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我夫人的确是个好女人,她一开始对萍衣也是多有照顾的,只是到了后来,她发现萍衣老是会欺负兆儿,她就逐渐不让他们在一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