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谢谢老师。我叫望珊。”望珊温软地笑笑。
花艺班上了两个多小时,望珊和向晚从店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街上人潮汹涌,灯火渐渐明亮,光影纵横交错。向晚突然发现自己手表落店里面了,要望珊在十字路口等她一下。
于岿河此时在半公里开外的丁字路口等着红绿灯,手上的烟搁在窗口燃了过半,清白色的雾霭飘散和闹市模糊不清的气息揉在一起,钻进了左心房缝隙填补空缺。
“滴滴叭叭————”
“前面的车快点啊,开高配的揽胜就了不起啊?咋不走了?”后头的车不停地按着喇叭。
于岿河烦躁地关上车窗,在车内熄灭烟头,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啧,他最烦遇到的就是这种人,他现在这么低调开个300多万出头揽胜都还要逼逼叨叨。要是换以前他还爱开SPYDER和LAFERRARI的时候,像后头这种人更是多的要死。
他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细长的眼角瞥见了什么,瞬间踩下刹车,打着方向盘靠着对面路口缓缓停下。
居然是任望珊。
她拎着个奶油白的涂鸦风提包,格子裙在风中荡漾,漂亮的不像话。她站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面,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两分钟后,于岿河看见黎向晚从一家店里走出来,二人挽着手过马路。于岿河慢慢地踩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