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看书,一边往嘴里塞饼干,好不惬意。
书页上有阴影投下,我抬头,是喻彻之。
“你喜欢吃?不够的话还有。”
我被饼干噎住,连忙抓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个底朝天。
喝完后,我才发现我喝的不是矿泉水,而是桌上一只黑色马克杯里的水。
喻彻之和善地告诉我:“这是我的杯子。你放心,里面的水我还没喝过。”
他越解释,我越紧张,脑袋里仿佛有一壶沸腾的水,烫得我满脸通红。
我摊开数学练习册,试图转移话题:“有道题我不会,你能教我吗?”
喻彻之热心地给我讲题,我却完全没听进去。他进屋后脱了外套,穿一件米色薄毛衣,领口稍宽,我能近距离看到他漂亮的锁骨,以及胸前一个飞鸟形状的疤痕。
“你看看还有什么疑问。”
我收回不正经的视线,扮演认真听讲的好学生:“我懂了,谢谢你。”
从这天起,喻彻之在住处举办的学习会,我一次都没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