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整个人都傻了!
“哥,我没听错吧?咱们现如今到处缺钱,好不容易才将那瞎子盗刷的二十万两连本带利地要回来。可现如今你却让我用这些钱和那个瞎子抢根搅屎棍?为什么?”
公子淡淡一笑:“不为什么,就图对方这个人!”
江别鹤:“?”
江别云重新拿起账本,慢慢解释道:“一个拳秀高手,一个医术精湛到能将自己枯眼重新复明的神绝大夫,用不到一个月竟然能从我手上把肺力咳生意抢走的奇人。他所说的东西,即便有水分,又怎么会是假的?”
江别鹤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银票甩在桌上。
“我不去!”
江别云再没抬起过头,说话更是云淡风轻:
“那我就让王贵儿去!不过听说梁家那个小丫头早就递了拜帖预约好了包厢。你多久没见她了?”
江别鹤:“.....”
......
第二天傍晚。
瑰宝阁里三层外三层的戒备深严。
此地一月必有一回鉴宝大会。
彭超他们赶早便蹲在门口,可是直到此刻看守都不愿放他进去。
或许是一开始想得太简单了些,以为只要愿意交那五千两会费谁都可以进去。
怎会想到能入会者,非富即贵!
这个“富”和“贵”,从来都指的不是你手里握着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