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对男人而言,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出此洋相,简直就是一种耻辱。可是孟东燃抵挡不住,后来在阳关市,孟东燃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又去谢华敏房间尝试过一次,跟前次惊人的相似,也是在将要进入的那一刻,那个影子突地又跳将出来,好像还问了他一声:“孟主任,这样不好吧?”坚挺着的孟东燃立刻软绵绵地倒下,再也抖不起精神,任凭谢华敏把多大的耐心还有多么柔软的关怀送给他,都无济于事。
他成了废人。
在谢华敏面前,他再也抬不起头来。
孟东燃原以为,自己是一条独立的鱼,尽管游走在水中,穿没在众多的同类间,但他是他,别的鱼可以影响他,甚至可以左右他,但绝不会同化他,更不会像邪教徒一样给他戴上魔咒。但事实证明,一条鱼在河里游久了,就不再是自己,只是鱼,一种符号,一种河的寄生物,而它身上,更多的,是河留给它的腐质,是同伴咬噬在它心上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