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五越说越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弄死老疤去。
“可怜我妹子,当时我听她这样闹了,还埋怨了她一通。但是转头想,又觉得,她有什么错呢?我被她说服了,也想说服我父母。我父母当然迟疑,却不是心疼我妹子,他们是觉得老爸这样的人,和他沾上了关系,以后少不了的都是麻烦。”
“我妹子这个人……也实实在在是个人才,我们全家都不支持她的情况下,闹得满村都知道了。她就是要让老疤下不来台,就算是弄不死这个孙子,也要让这个孙子扒层皮。”
作为一个游医,余顾晚太清楚现在的医疗体系是根本就没办法在保证女性安全的情况之下堕胎的。
正是因为没办法,所以真的有了,很多时候,这个时代的女性就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来了。
这才是这些人的可恶之处。
余顾晚深吸一口气,拳头捏得邦邦硬:“后来呢?”
“后来……”任五哭笑不得,“老疤那样的人,有的是办法让我们不得安生,找人上门威胁,村里时不时得就有人来我家窜门,想给我父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