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甃站了会儿,替他打着蒲扇道:“我跟何辞打小就认识,他老跟着我哥替我出头……”
“没事。”
没事?没事是啥意思?王宝甃琢磨这句话。打量王西平脸色,看来是自作多情了。没事就是不介意,单纯的字面意思。
“我后天跟何辞相亲。”
王西平点点头,表示没意见。
王宝甃站了半晌,放下蒲扇,讪讪地离开。
热闹散尽,各个上楼休息,王宝甃收着一张张餐椅,王西平捡着一根根烤签,俩人各自收拾着。无话。
王宝甃睡不着,比吃了黄连苦。
王西平更睡不着,他就是那颗黄连。
俩人今晚忽然觉得尴尬,相顾无言,这是从未有过的。连王宝甃这种凡事要问个明白,讲究坦荡荡的人,也怯胆了。
王宝甃起身上厕所,厨房灯亮着,王西平看她道:“泡点黄豆,明早上有客人喝。”
王宝甃点点头,上了厕所回来道:“早点睡。”
“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