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怀洲从军政府回来,钟灵毓跟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沈怀洲躺在她腿上,一脸懒散道:“怀文能力不算出众,父亲怕他不成器,就把他送到国外读书,还专门派人管着他,不许他跟女人接触。现在父亲不管他了,他就色胆包天了,不用管他们的事。”
“那你呢?”
“我怎么了?”
“我挺好奇。”钟灵毓望着他的脸,“你没遇见我之前,是什么样的,尤其对女人。”
沈怀洲挑眉一笑,“我说了,你肯定会不高兴。”
钟灵毓掐他,“你以前肯定是个混账东西。”
“现在只对你一个人混账。”沈怀洲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衣服散落,落了一地的春色。
翌日,沈怀洲照常去军政府。
钟灵毓在家给他织毛衣。
临近中午,陈听澜风风火火跑过来,说大事不好。
钟灵毓放下手上的毛线,“怎么了?”
“你看没看今天的报纸?”陈听澜气喘吁吁。
“还没来得及看。”
陈听澜递过一张皱巴巴的报纸,“你快看,估计战争要起来了。”
钟灵毓脸色凝重,她接过报纸,东瀛人在祥城增兵的消息,刊登在最显眼的位置。
祥城有一半是沈家的地盘,这无疑是在向沈家宣战。
咬着唇,钟灵毓拿起报纸上了楼。
陈听澜问:“灵毓,你去哪?”
“我要去军政府。”
东瀛人这次的挑衅,未免太奇怪。
钟灵毓虽然整天都在家,但外面的大事,多少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