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奴才万万不敢啊。”
刘喜福闻言由喜转恐,扑通跪下:“娘娘,奴才家乡的人都死没了,奴才又是净过身子的人,这辈子绝户。奴才只等老了,离了宫,还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去处,所以才置办了一处地方。承蒙娘娘多年的怜惜,奴才攒下点继续,那宅子里也的确有几个人,可他们都是些慢手慢脚的老货,看家守院……”
“得了吧。”吴太后轻笑一声:“你敢跟哀家哭穷?哀家要是好信儿,直接派个人过去搜搜,你就等着脑袋分家吧。”
“是是是,奴才不敢再嚼舌头了。”
“哀家疼你,那是你因为你会办事。清荷郡主的婚事,一丝一毫地错处都不能有,知道吗?等事情办好了,哀家再赏你就是。”
刘喜福连连磕头,提心吊胆地出去了。
刘安挨着宫门口等着,倚着身子,也没个站样儿。
刘喜福肚子里憋着股无名火,见他偷懒,直接给了他一记窝心脚,没好气道:“狗崽子,这是寿康宫门口,不是市集街口!”
刘安见干爹心情不好,忙哼哼都没敢哼哼,忙低下头去道:“儿子错了,儿子错了。”
挨了窝心脚,刘喜福一个眼色递过来,刘安还是要殷切跟上:“娘娘那边,不是挺高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