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不良的人明明是你!”凌御琛的情绪终于激动起来,“你想要铭豫集团的控股权是不是?你做梦!我奶奶的尸检,必须要做!”
凌兴阳顿时愣住,说不出话来。
而一旁,陈雨思则哭道:“御琛你怎么能这么揣度你父亲呢?难道我们还要跟你争家产不成?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我和我奶奶才是一家人,你们算什么东西。”
凌御琛猛烈地咳嗽起来。
昨晚一整夜,他都待在冰冷的停尸房里,大悲大怒,这会儿只觉得手脚冰凉,浑身发冷。
他能猜到父亲和继母急匆匆回国是来干什么的,整个铭豫集团的股份中,凌御琛手里占了最大的份额,其次便是凌老太太。
他父亲这是要与自己的儿子争继承权,真是可笑。
可是,这对一贯喜欢做戏的夫妻俩,却还要当婊子立牌坊。
陈雨思继续哭着说:“我是没有自己的孩子的,当年你奶奶一碗落胎药,绝了我这辈子当母亲的指望,御琛,我是你的继母,就算你不愿意承认,我也是你的长辈!你父亲和我,怎么会跟你争股权呢?我们只是想要让你奶奶入土为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