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时候她也仅是点上一支烟拿在手里,不是为了吸,更像是一种安慰。
后来,她越说越简短,每一句话、词都是独立的事情,没有逻辑,像是不分主次地累加堆积,好在时间线一直没凌乱。
情绪从难以抑制逐渐变为异常平静,似乎她说完这些话就完全成为了局外人,说到最后的时候更像是八卦着别人的故事。
婚后,桑郎峰逐渐露出原形,特别是在他私生女儿死后,她就成了呼之即来的发泄工具。
各种难以启齿的凌辱折磨,噩梦般的家暴,“不能生育”是他冠冕堂皇的理由,仿佛她必须用无尽的屈辱来偿还“过失”。
碱性环境有利于生儿子?好,灌火碱溶液,浓度一次次提高;最佳受孕时间?好,有时她正上着课,他来了,被喊出去,于是那些隐蔽的角落成为她不堪回首的记忆。
其实,她结婚时也曾认真考虑过不顾生命危险来生儿育女的事情,已经做了当母亲的决定,只是想调理一段时间再咨询医生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