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啊,你怎么就不三思而后行呢?”陈玉暖顿时一脸忧虑:“是怎么不惯着的?”
“让苏易安把那老东西给宫里的人送回去了,反正活不成,两个时辰死在宫里,也别死在我家,我嫌晦气。”梅若雪混不在意的外在软枕上:“娘,你啊,没必要小心翼翼的,说好听的,君臣之礼得守着,说不好听的,就算是皇上,我如今也是他的债主!”
陈玉暖过来就捂住了梅若雪的嘴:“你可小心着点儿,隔墙有耳。”
“娘。”梅若雪挪开陈玉暖的手:“娘啊,若是你闺女没本事把王府打理成铁桶一个,让一只苍蝇都休想进来兴风作浪的话,那才是要出事儿呢,不惹事,不怕事,别人想要动我一下也得掂量掂量,要是一味地守规矩,守规矩,保不齐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以为咱们好拿捏呢。”
“对!”梅若晴立刻赞成:“我也和娘这么说的,甭管是谁,这是在咱们家里,咱们就是炕头礼貌坐地王,嘚瑟,就干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