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他挑衅道,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哼,啰里啰嗦地说了半天,中间听着还挺有道理的,到头来你还是这么顽固地以为,只有那头的C先生和S女士能影响你和我,而你和我反过来却根本就影响不了他们,是不是?”我直截了当地指出来他心中藏着的那个脸皮极厚的鬼魅,一个得意洋洋的小心思,让其再也无处隐匿,无法变形,不能作怪,只能老老实实地幻化成一只无论是见了谁都要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戳穿他的观点,驳斥他的想法,是的,我就是这样想的。如果不能的话,那也要用力地贬损它一下,让他别这么得意。
“是的。”他痛痛快快地承认道。
“关于这一点,我没什么好掩饰的。”他镇定自若地说道。
“哼,他还想掩饰?!”我心说。
“尽管在感情上,你可能很难接受这一点,觉得这样的现实情况未免有些不公平。”他阴晴不定地说道(时至今日我还是琢磨不透他这个可恶的家伙),随手又朝我的心口窝轻轻地给补了一小刀,很有“贼不空手”的不俗风骨,也很有一不做二不休的范和刚愎自用的味道。他已然不是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