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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城。
兵仗司。
赵煦正在同王应说着火炮铸造之事。
折子他送出去,既然答应了给京师送去火炮,这自然是要办到的,否则这就是欺君之罪了。
“不一样?”王应确认了一遍。
“没错,给他们的火炮和王府亲军用的不一样。”赵煦神秘一笑。
王应一头雾水,“如何做到不一样呢?”
“把白口铁炮和灰口铁炮造出来。”
高炉前,匠人们正在忙碌,有的在运输矿石,有的在拉鼓风机,将热风吹入高炉。
赵煦更进一步讲解如何生产铁炮的时候,王应相当的郁闷。
因为他越来越听不懂。
“你看,这就叫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赵煦道。
王应满脸羞愧,在没遇到燕王之前,他还是很自恋的。
总是觉得这天下的工艺没几个有自己了解的。
如今,他只觉的在燕王面前,他就是一个根本不懂事的幼童。
“殿下说的是,下官一定好好听殿下讲学。”王应说道。
“噗呲。”王崇见自己父亲在燕王就像自己犯错时候一样,不禁笑起来。
王应听了,瞪了他一眼,“怎么?你懂这白口铁炮和灰口铁炮的区别?”
“不懂。”王崇的脑袋耸拉下来。
赵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