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管局。我点点头。或许是那剂多巴胺,我竟没对他们心生恶念,反倒安心了不少。
“那咱就直说,”他接着说:“我承认之前过于敏感了,对你造成了些伤害。但没办法,谁让这段时间虚无主义那群神经病闹得太不像话,我们不得不提高敏感词的搜索范围来防患未然。其实,原本对你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做做笔录也便结了。但没想到你真和虚无主义扯到了一起,不过他们对你似乎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尊重。那么现在需要你展现诚意了—那群神经病为什么找你?又找你干什么?”
见鬼!是炸弹!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要命的玩意儿被塞在脑袋里,于是玩命地大喊起来。
“你是认真的?”他歪头看了看监视屏。
“谁会开这种玩笑!”我恨不得一口气将全部的事情都倒出来,连轴子崩坏吐出的饭粒形状都不想放过。可越是这样,越是难以捋顺条理。我直说得口干舌燥,仍驴唇不对马嘴。最后,他们在绕了一大圈后,才谈到数字炸弹。
女人的脸早已阴沉得能滴出水。“够了!”她厉声打断,“我早说过对付这种家伙用不着客气,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老老实实。”她那副要把我从舱里拽出来狠揍一顿的表情,绝对是当初我被拐走时留下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