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萨维尼昂站起来问。
“有句话跟你说。”
萨维尼昂走进过道,古鄙把他拉到小天井里。
“你爱于絮尔,你也看重贵族的荣誉:倘若你用于絮尔的生命和你的荣誉起誓,等会我告诉你的话,你只做没听见,那么我就可以把人家迫害于絮尔小姐的原因告诉你。”
“我能不能教那些迫害停止呢?”
“能。”
“我能报复吗?”
“对主使的人,行;对他的工具,不行。”
“为什么?”
“因为……那工具就是我……”
萨维尼昂脸色变了。
古鄙接着说:“我刚才看见于絮尔……”
“什么于絮尔?”萨维尼昂把眼睛瞪着古鄙。
“哦,弥罗埃小姐,”古鄙听着萨维尼昂的口气,不得不装作恭敬的样子,“我预备拼着命补赎我的罪过。我已经后悔不及……你即使杀了我,不管是用决斗或是用别的方式,你拿了我的血也不见得愿意喝,你要中毒的。”
萨维尼昂听着这家伙非常冷静地理由,心里又急于知道下文,也就把一腔怒火压住了;他目不转睛的瞪着古鄙,那个不成形的驼子把头低了下去。
“谁指使你的?”萨维尼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