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自己的贪婪,带去了更加巨大的伤痛。
“是郑芝龙还是郑芝虎?”
来人不同,代表着将要面对的事情就会不同,通常来说郑芝龙要懂规矩一点。
一个商人,总是在一开始会算计一些东西,只要自己给出的价码够高,那么这一场河桧的战斗,就能够消失于无形。
可郑芝虎就不一样了。
在他心目中,宁愿对上郑芝龙,都不愿意对上郑芝虎,这就是一个只会打仗,不管不顾的愣头青。
“来者是郑芝虎。”
正是因为看到了郑芝虎,他才以为是郑家打过来了。
“完了,完了。”
郑主急的跳脚。
前面有大明的官兵,不过是舍财而已,可后面的郑芝虎又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郑芝虎带来了多少战船?船上有多少人?”
“遮天蔽日,数不胜数。”
郑主气急,上去就是一脚,把单膝跪地的这名手下,踢翻在地。
来一个人说是遮天蔽日,数不胜数。
他很是为了他们南越的文化担忧啊。
连数数都数不清,动不动就是一个而模糊的词汇,和曾经的那些大明来的大臣门,别的东西没有学到。
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一个比一个精彩。
而且还是统一的。
仿佛生怕说错了,被人笑话一样。
“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那名被踹翻在地的手下,连滚带爬的继续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