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领证的第一天男人就戒烟了,现在身上装着洋火做什么。
秦淮瑾摸了摸鼻子,“戒了,这是老郝塞给我的。”
“你点吧。”
柳沉鱼把洋火和蚊香全都递给秦淮瑾,她用不好洋火,每次点火都要浪费三分之一。
秦淮瑾把蚊香垫上,戳在桌子上的蚊香架上。
紧接着房间里的空气迅速凝结。
秦淮瑾滚了滚喉咙,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见柳沉鱼直接两步走到他身前,踮起脚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往下拉。
然后他就如愿地碰到了她温热的唇,时而吐蕾时而含苞,游弋的小鱼肆意妄为。
他温柔耐心地陪着小鱼游淌,直到小鱼疲累,他抓住时机反客为主。
秦淮瑾一把按住柳沉鱼的后脖颈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收拢。
另一只手拖住她的丰裕富厚直接把人抱起,柳沉鱼的双腿顺势而上。
他不似刚才的温柔,此时的亲近变得狂风骤雨,直把娇花打的七零八落,零落成香。
此时他的好体力成全了两人放纵,初雨将歇,柳沉鱼把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檀口轻启,微微喘气。
啧啧,不管亲了几次,感觉酣畅淋漓。
“这方面,你还不错。”柳沉鱼趴在那儿,觉得她好歹得夸夸他。
她声音慵懒,带着一股子满足。
柳沉鱼心里也叹气啊,真是换了个身体经不住事儿了,怎么一个亲亲就给她整得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