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河脸色苍白,没有任何颜色,“不疼。”
“你骗人……”陆稚初喉咙一噎,声音已然带了哭腔。
“河河没骗人。”谢河笑,“河河真的不疼了,因为河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察觉不到痛觉了,也没有感官了,而我,躺在手术台上。”
陆稚初心脏突然有些疼。
一个人在突发情况被注射药物,从一开始的心率加快到浑身发热,期间所承受的疼痛是无法简单衡量出来的。
一次次的疼痛,供血不足 头晕,脑热,身体发烫,所引发的疼痛换做是常人恐怕已经疯死过去好几回,想要自杀的念头肯定也不少,就算逃离过去,成功的活下去对这种痛苦的回忆来说也应该是痛苦,后怕,不愿面对的。
可是谢河却用那么平淡,甚至冷淡的语气讲述出来。是没有新年,还是疼的麻木与心死了?
而且,按照谢河这话说的,他和那黑衣男子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察觉到陆稚初的目光,谢河嗯了一声,“他,是我的父亲。”
怪不得……原来如此,5.0的实验药品,第一个实验小白鼠,竟是自己的儿子。
不得不说,谢河的父亲,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房子,为了那几乎不可能的"长生不老"去研究禁品,用实验活人,去制造那些失去理智的怪物,为了实验,把自己的儿子当成第五次的第一个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