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梅宽打了个饱隔,迷糊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儿子起初在县学塾是想着好好当先生的,也没想要对不起陈氏,娘,陈氏以前好好的,后来怎么就病了呢?”
“我怎么知道?”冷氏冷了脸色:“那后来你和小李氏怎么就搅到一起去了?”
梅宽抬起手捂着脸来回搓了搓:“就是一次醉酒,醒来就那样了,没过多久她就有了身孕,生下来的是个男丁,我便想着纳过门做妾也行,她不愿意不说,陈氏还疯了,儿子也不想和个疯子过一辈子。”
自己生的,冷氏哪里能不了解梅宽的想法,但这世上可没有鱼与熊掌兼得的事情。
“后来,逼得狠了,我便心里憋闷,宝玉渐渐大了,要开蒙,没有名份在学塾里也别人嗤笑,唉不说了,不说了。”梅宽摆手,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不过到现在他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受了小李氏的蛊惑,一件件一桩桩做了不少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