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绑。”徐牧摇头。
“牧哥儿,一个姑娘一两银子——”
“我说了不绑,你听不听话?”徐牧冷冷转身,眼里透出怒意。
“自然听……牧哥儿的。”司虎急忙垂头,搓着衣角。
在以前,眼前的牧哥儿哪里会有这副模样,听见有来银子的活,甭管再黑再贱,都是第一个冲的。
“司虎,寻辆马车去城北。”徐牧想了想开口。
即便是八文钱一趟,徐牧也得去绕着整个望州走一遭,看看有什么赚银子的机会。
请来的老马夫脸色不岔,大抵是不喜欢棍夫,刚甩了马鞭儿,便立即将马车赶得飞快。
徐牧沉默地侧过头,看着街路上倒退的街景,商铺林立,人生百相,有乞丐有富人,有卖柴女也有浑身绸缎的贵妇。
“咦,牧哥儿,你家婢妻,我上回见了一眼!”
徐牧顿了顿,急忙拧过了头。
如白驹过隙的时间,徐牧循着司虎所指的方向,将目光紧紧定格在一个卖柴女身上。
单薄而又瘦弱的身影,沉默地靠着酒楼边的大墙,似乎是累了,两条腿儿微微打着颤子。
又似乎是饿了,偶尔会扬起一张清秀的脸,嗅着酒楼里飘出的饭菜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