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那原本虚无的身影，此刻都暗淡了几分！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人皇皱眉道：“我的本体还在闭关修炼，如今只是我的一缕意识残魂，说不了多少，你挑重要的问！”
“他是不是我师弟？”江辰感觉没啥好问了，毕竟接触禁迹之事太多，通天道人和人皇也不敢多说。
“念长歌是你的师弟，那也只是你身为天元神王时的师弟。”人皇解释道：“至于其他几世，你和念长歌实际上没什么关系。”
“若说有，也就是你们的师傅是同一个人。”
江辰闻言，不由点了点头，笑看着念长歌，道：“师弟？”
“额……这个……”念长歌脑壳痛，江辰这都轮回了几世了，还当他的师兄呢！？
这……不合适吧？
“最后一个问题！”
突然间，江辰神色变得很是严肃，盯着人皇，又看了一眼通天道人，轻语道：“我梦到了一个人，那是我身为天元神王时发生的一件事！”
“有个黑衣人，曾在我巅峰时期，暗中对我下手，对着我的后脑勺来了一击棒槌！还偷了我诸多宝物！我就想问一下，那人你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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