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闻言伸手,摸了聂超勇好一会额头,眉头越皱越紧
聂超勇忍不住开口,“我不会也发烧了吧”
芽芽收回手:“我觉得你是发癫”
“........”
吉普车正在倒车,李敬修一双眼睛落在芽芽身上定定的看了好一会,才挑起唇角笑了笑,摆摆手说再见。
聂超勇掐着嗓子学李敬修说话:“再~见~”
芽芽按着跳个不停的右眼皮,嘀咕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目送着吉普车热热闹闹的远去。
两个随队医生泡了杯半开的茶水,坐在板凳前面看着皑皑雪山,时不时的嘬一口热茶,偶尔还能瞧见雪鸡,或者狐狸窜过,比起之前的惊险救援,这种悠哉时刻就显得很奢侈。
白天的时候吴花生情况很稳定,失温现象几乎消失。
芽芽还做好了守通宵的准备,晚上八点多吴花生就有新的情况,直喊着胸闷,呼吸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