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见.”
帐篷的门关上,他转身,看夜色里守候的侍卫是否在尽职尽责.夜已经深了,脚步徜徉在草地上,四周只剩下虫子的啾啾声.心里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仿佛放下了一块沉重的包袱.这一夜,了解了花溶,了解了她最软弱的地方,这是何等的一个进步?
他挥舞双手,忽然想起,这些日子,自己的毒好久不曾发作了.而且,就算饮酒过量,情欲涌动时,也不曾有发病迹象.难道是花溶当天给自己吃的药缓解了毒性?或者干脆就是解药?他想得非常乐观,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真正对自己下过狠手,不是么?
他再转身看夜色下的帐篷,寂静无声,微笑着低声说:“花溶,晚安.”
屋里,烛光闪耀,辉映着管家送来的一箱子珠宝首饰,金银珍珠.
陆文龙打着呵欠,像小大人一样坐在桌上陪妈妈喝一杯茶,语气也很老练:“妈妈,你觉不觉,阿爹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