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沁奕了。”岑杺吃了一颗大枣说,“我能和沁奕联系吗?”
她连发将近一个月的脾气,把任沁奕扔脑后边去了,昨天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个小伙伴,又听任伽奕说任沁奕也很担心她,她就挺想任沁奕。
“当然可以。”任伽奕挽起她的头发一扎,从兜里拿出手机拨号,却没拨通。
昨儿任伽奕联系过一次任沁奕也是没动静,奇了怪,连拨好几次都没通。
“她为什么不接?”岑杺歪头疑问,“她会不会觉得我没联系她,不高兴了。”
“你又胡思乱想。”任伽奕不悦地看她,侧身圈住她给乔翊北发信息,又说:“她可能在忙,我们再等一等。”
“好吧。”岑杺拿起一块核桃喂到任伽奕嘴里,低头看他打字。
乔翊北这段时间不时向任伽奕说任老爷子的恢复情况,但是没透露任沁奕挨了小叔一巴掌,免得任伽奕在伦敦还要牵挂家里的事。既然任伽奕特意发信息来问,乔翊北就说了说。
任沁奕被打肿的脸犯了腮腺炎,肿得像猪头,她说话都费劲,还在气头上。除了任老太,她谁都不理,待在卧室里一个星期不出门,手机也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