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互相深爱着彼此的人生出了间隙,却又不敢质问对方,想要拆散他们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宫月如注意到宫尧周身气场的变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可是,叔叔和婶婶之所以分开,最主要的原因出自他们自身,但凡他们相信彼此,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也不会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宫尧被宫月如无耻的话气笑了。
“你的意思是,你挑拨我父亲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做的是一件好事吗?”
宫月如否认:“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但你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宫月如闭上嘴巴,可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宫尧知道,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宫知峤不安地抱着宫月如的手臂:“姐姐,你这样说会不会激怒宫尧呢?”
宫月如反问:“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宫尧想要的忏悔,他们已经做到了,总不能卑躬屈膝把所有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吧?
两个人根本没有想过因为自己的嘴硬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
姐弟二人离开之后,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走出来。
他来到闫莉的墓碑前,没有管地面上的尘土,径直坐在了地上,他手指眷恋地抚摸过照片上的女人:“闫莉,其实她说得没错,是我对你的不信任才造就了我们悲惨的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