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夙浅褐色的眸泛着幽光,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打断。
“他那时的悔过之言言之凿凿,可能是太痛才生了反悔之意,倒打一耙。”
“不管怎样,我并未说错,那伤口我确实不小心划到顾师姐脖子上。”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个药瓶,“我跟上去就是为了送此,烦请长老还师姐一个清白。”
君竹咳了一声,看了一眼微怔的顾飞倾,脖上还真有与他说的一致,有伤痕,是普通剑伤所致,早已不再流血。
柳庄言目中喷火,君竹好整以暇踱步上前。
“你不说,我也会的,毕竟逼迫正道娣子当炉鼎在云雪山可是浸水牢之罪,此事非同小可。”
君竹的视线冷淡,让柳庄言为之浑身一颤,面色蜡黄,不知是被水牢之罪所吓,还是因他导致。
“既然柳二郎这么有自觉那就……顾飞倾你怎么说?”
君竹语气一转,把最终决权给了顾飞倾。
她神色肃穆,沉声说:“既入道门,应心性开广,我希望自此与柳二郎恩怨两清,切莫彼此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