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音举起来自己的手,无辜地看着江淮道:“苍天明鉴,我没有,我就是觉得烫着怪冷的,起来活动活动,毕竟我现在也算是半个病人,是不是……”
江淮拧眉,她嘴里的话一套一套的,不注意就容易被她绕晕进去,明明是做翻译交流工作的人,怎么跟律师似的巧言善辩。
他把苏娴音拉进了房间里,准备给她一个警告,门一关,屋子里漆黑漆黑的。
江淮的声音带着极大的信息量,苏娴音从一开始的诧异到后面的不慌不忙,甚至还有时间反驳他,让江淮没睡饱的头更疼了。
他就不该开门。
苏娴音后退到床边,这才发现他睡的是木板床,天哪,这么硬的木板床他是怎么睡的下去的?不难受吗?!
她不能理解江淮睡木板床的行为,江淮也不能理解她日常的行为,在得知她身份之后,他已经在思考怎么把她送回去了。
苏郁迟的电话是直接打倒江淮父亲那边,他父亲又给他发了消息,知道他不会接电话,江淮的父亲只能选择短信。